“难道只有这一条路?咱们就不能直接去县衙告他?就算县衙不行,那还有州府呢,听哥哥那温知府可是个好官,咱们去州府告他!”苏若清恨声道。
“告他?怎么告?虽是个庶子,但马青峰也是那马县令的亲生儿子。况且,他生母虽然是个妾,但却很得宠,不然他也没那个依仗不是?那个纨绔还放下话,十日之后就要上门下聘了。许大哥被气的,好容易好起来的病,又加重了不少。真是造孽!”
“清儿,不能那么冲动。先不自古官官相护,为了利益动辄就拿人下大狱,就是‘民告官’一举就已经是难上加难了。”严氏皱着眉道。
苏若清闻言也皱起了眉头,没错,根据《大庆律》中记载,“民告官如子杀父,坐笞三十,虽胜亦判罚银一百两。”
有了这条律法,谁还敢告,先不受了三十杖责能不能告的赢,即便是赢了,还得交一百两的罚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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